们家的作坊。”
“我们那些还没来得及纺织的棉花,全都可以用上新机器,到时侯成本能降下一大截。就算达不到燕王府那种程度,也差不了多少。等新布出来,我们也能跟着降价卖。”
话音未落,房遗爱从门外探出头来。
“二郎,你的意思是,燕王府的棉布之所以那么便宜,是因为他们用了新式的机器?”
房夫人立刻抓住了儿子话里的关键信息。
“正是。我今天特意去燕王府的工坊看过了,那生产效率,比我们家工坊快了足足八倍,也难怪人家敢卖那个价。”
“你们都以为燕王府是在赔本赚吆喝,跟大伙儿过不去,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。人家卖那个价钱,照样有得赚,这怎么能算是跟大伙儿过不去呢?”
“这么低的价钱还能赚钱?”
卢韶听到这话,只觉得心头一凉,如坠冰窟。
看样子,自家那麻布生意,是真的要走到头了。
李想的商业版图里,棉布产业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,但他并不打算独吞这块肥肉。
恰恰相反,他还鼓励河东道的棉花种植规模持续扩张。
基于这样的考量,新式纺织机械被迅速推向了市场,明码标价,童叟无欺。
当然,这价格嘛,就另当别论了。
一台成本不足二两银子的纺织机,售价高达百两,即便如此,买家依旧络绎不绝。
短短数日,那些曾到燕王府棉布作坊一探究竟的世家大族,无不肉痛地掏出真金白银,将自家落后的设备更新换代。
当然,也有人动过歪心思,想买一台回去仿制。
但只要一想到大唐皇家专利局那块金字招牌,便都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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