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他们跑去,踏上门槛,躲进自己在这个地方唯一的“安全区”。
却还没等喘上一口气,就听后面的人呼喊:“这里没地方了,门关不上,让多余的人出去!”
多余的人?什么……
迷茫伴着疑惧浮出心头的一刹那,谢姝妤就见屋内所有人齐齐望向了她。冰冷,排斥,毫无感情。包括谢翎之。
——她背后登时冒出一层冷汗。
下一秒,不知是谁猛得将她推了出去,霍然关上大门!
“啊!不要!不要!!”谢姝妤趔趄着在门口站定,尖锐惊恐地叫喊,“里面还有位置!里面还有位置的!我不会占太多地方求你们让我进去!求你们了!”她的声音逐渐带上哭腔,流泪的双眼无助地看向谢翎之,“哥哥,哥哥……哥哥你让我进去好不好……让我进去……”
谢翎之却只是漠然看着她。
和那些亲人以及双臂环抱的顾岚一道,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、围观一场事不关己的热闹,表情冷漠,疏离,毫不关心。
谢姝妤停下了求助,木木后退两步。
她看着谢翎之的眼神,忽然感觉身前多出了一面看不见的透明墙壁,挡在她脚尖前,让她无法再前进半步。
她往后望了一眼,那些面容青紫僵硬的活死人已经围成了一个半环,缓缓包围向她。
要被吃掉了。
将死的恐惧和被背叛抛弃的哀伤杂糅成无底的黑洞,谢姝妤两手撑在那面看不见的墙壁上,满目绝望,哑声嘶泣:“哥哥……求你了……让我进去吧……呜……求你……我好害怕……”
她听到身后有起火的声音,听到有活死人逼近她后背的声音,听到一切一切会夺走她的命的声音。
唯独没有人声。
只有凉薄的注视。
“你太焦虑了,姝妤。”听完她的梦,医生替她擦了擦眼泪,柔缓地说,“也许离开这个环境会更好些……为什么不拜托你妈妈带你转学呢?她知道你和你哥哥,还有学校里这些事吗?”
拜托妈妈,带她转学?
“她知道我和我哥在一起过,我俩分手也有她的原因在,但她不知道学校里的事,我也不准备告诉她。”谢姝妤木然低语,“我不想再跟她说我的事,我怕她又擅自做什么决定。
“而且,她知道我和我哥的事情在学校里传播开以后,说不定会直接带我离开滨江,去潍市住。回那里正好还能离她现在的丈夫孩子更近点,不用再像现在这样来回跑。……我不想再搬家了。”
“姝妤……”
“你又夹紧了,宝贝。”谢翎之黏糊地咬着她的耳朵,唇瓣微挑,腰身颠弄的幅度因穴肉紧窒夹咬而略微减慢,“你里面在吸我呢,这么兴奋吗?”
谢姝妤说不了话。她的眼睛被黑色眼罩覆盖着,双手被手铐绑在背后,嘴也被红彤彤的口球堵着,盛装不下的口液已经从嘴角流得到处都是,小溪一样,滴滴哒哒淌满吻痕遍布的胸口,嘴唇都被润得潋滟。
“呜……呜嗯……”
十一假期过半,滨江的气温愈渐降了下来,屋里空气微微透着一丝凉,开着窗的厨房尤是,谢姝妤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坐在谢翎之腿上,尽管高潮数次已经出了一身汗,却也还是冷得微微打战。
谢姝妤蜷着身体,忍不住往谢翎之温热的怀抱靠了靠,双腿瑟瑟发抖并在一起,将穴里粗壮的阴茎夹得更紧。
谢翎之捋着她披散的发,掌心盖在她冰凉的肩头,神色有些促狭,也有些消沉。出口时,混合成怨责般的羞辱:“非得等冷了才会往我身上靠……你要是早这么乖,不就不用受冻了吗。”
说着说着,他又不禁恼闷起来,遒健手臂箍着谢姝妤的腰,不顾她嘶哑的哭吟,胯骨死命上顶,在她烂熟的臀间顶出片片激烈飞溅的水花。
“你总是这样,不吃点亏就不知道找我,没有事儿的时候就离我离得远远的——”十指嵌在谢姝妤腰间几乎要消不掉的斑驳掐痕间,谢翎之咬着后槽牙,狠声粗喘,“好好对你的时候教不乖你,非要我对你粗暴点儿才能安分听话是吧?”
谢姝妤抖得更加厉害,却不是因为冷,而是因为疼。
被用力掐住的腰肉疼,被拷住的手腕疼,被强摁着干了一上午的小穴疼,被捏得满是青红指印、摇来荡去的奶乳也疼。
假期的这几天,她没再出过门,谢翎之倒是从网上买了不少小东西到家里。
乳夹,跳蛋,拉珠,各种类型的按摩棒,吮吸器,炮机,甚至是一整套捆绑道具。
全都用在了谢姝妤身上。
这几天谢姝妤就没有多少意识清醒的时候,谢翎之要么自己提枪上阵,要么拿小玩具玩她。
潮吹,失禁,都已是家常便饭,更过分的是,他有时还会把她拴在床上下不了地,然后端饭过来,往她的饭上射满精液喂给她吃,不吃就得挨饿。
谢翎之恶劣的时候,她难受又煎熬;谢翎之真情或假意温柔的片刻,她却又禁不住沉溺其中,哪怕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