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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开始几天,林恩对她倒是严加看管,别的事都推后再做,但后面熟识了,还会在门外小桌子处处理公务,屋内还是林海。

林海见他忙,主动说让小喽喽跟着自己即可。叫他先去忙。林恩犹疑望着她,最后点头。叫来一个女保镖贴身看着林海,因性别同为女性,上卫生间蹲人都更为方便了。不用再被围观。

保镖长着一张娃娃脸,好套话的多,林海没几下就问出来,她也是仿生人。

“这里仿生人原来这么多。……我也是仿生人。”林海套着近乎,指了指餐厅。

林海起床,没成功。林毅压住了她的手,扯不出来。重力叫她手臂酸涩。林毅望着头顶的一片漆黑,呼吸加重。耳边很快传来响声问询。林毅醒了过来,声音沉闷冰凉,以及睡醒的烦躁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上厕所。”

“我要窒息了。让我出去。”林海睡不着,林毅抚摸她的肩膀,瘦削指节一下下刮细小的绒毛。

林海咳嗽了一下。

“还没治好?”林毅问。他问的是林海污染病,老毛病了,他让基地给林海配了药。

林海刚白天才喝了一碗。

林海回答:“哪有那么快。”

而且年纪越大的人越难恢复健康,林海都做好没几年好活的准备了。

林毅低声道:“明天再去看看医生。”

仿佛回到过去,彼此关心,关系还没破裂的日子。时间一点一点流去,林海沉稳的表情终于绽开狰狞,踢了林毅一脚:“我要上厕所,把手挪开。”

“我带你去。”

林海摸了摸酸麻手臂,终于能上厕所了。林毅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跟在她身后。林海的身体被架住,两腿大开。林毅垂着眸子,低着头。将一切风景一览无余。“尿吧。”

最开始还能憋住。

但林毅拍了拍她的肚子,带着凉意的手掌于腹部肌肉纹理上迂回。

紧张中尿液一点点滴出,随后就像大坝挤开一道口子,整座堤坝也就随之崩塌。河湖江水,湍急冲入泉眼。林海还没有反应过来,水液便匆匆流失,一向稳重温和的女人面色涨红。

击水拍案。

安静空间中一点点声音都会被放大,变得急促响亮。

哪怕被囚禁,被隔绝,被强制都抱着弥补心态温缓以对的林海气急了。两腿还未找到支点,无力地悬空,五指握拳。背抵着冰凉的墙,脚趾扣紧内侧。

空气无孔不入和每一寸裸瀰露肌肤贴合,沁入凉意。

最恐怖的是林毅,他一直看着。

“有什么好看的。死杂种。”那样沉默又猩红的窥视,林海咬着牙心惊肉跳问,数不清自己心跳又多快,血压有多高。死杂种。脏话开口闭口,林海才发觉自己已经把这个词说出去。

张了张嘴,心里悔意却不多。羞耻,不可置信,等等情绪把自诩成年人,家庭顶梁柱,忍辱负重,卧薪尝胆这些词一个个用尿瀰液冲刷了一遍。哪怕圣人也遭不住这种羞辱。

林毅没对这个侮辱性名词有什么反应。不如说,他早就知道,早就明白,面前的人,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好人。

在林海看不见的角度,猩红的眼睛一寸寸巡逻过她的皮肉。

他沉默着,一切都是应该的,在和母亲长久分别,被狠狠抛弃伤害后,他怎么做都是应该的。

男青年低头俯身,越来越靠近林海阴瀰蒂瀰和尿瀰道。距离近到几乎呼出的气息都能撩动肉芽。刚经历情事的身体敏感地再度点燃。

“学习生理知识,没有人教过我。”

“去看书看视频。找老师。”现在星网搜索方便快捷,什么东西找不到。林海脱口而出,面目扭曲。

“母亲就是我的老师。”

然而这句话不会引起林海丝毫同情,她的身体微微抽搐,竭力忍耐,捅了林毅一拳,拳风还在路上,被林毅接住。手掌握成拳,林海拔不出来,打不过去。两个人默默对峙。

女人是脆弱的,身体颤抖着,眼睛直勾勾盯着他。

但他的初衷便是报复她呀。

最后,他脖子前倾,舔了上去。

剥开深埋在蚌壳里的珍珠。舌头不经意间画过尿瀰道。

没洗嘴漱口之前林海紧闭牙关,不肯再和林毅接吻,尽管他的模样美丽,却太脏,也太羞耻,也没有丝毫伦理道德观念。

此刻太贴合自然人给他们给出的定义,仿生人,林海绝望地念头盘旋,仿生人到底是不是人。

仿生人有没有正常人。林海咬住牙。腮帮鼓动。

红眸平静无波,仿佛在进行什么学术研究,很少带上涩情的意味。

拨弄着出口。

氤氲着迷雾一样的深红。

女人身体的所有,都一览无余地被他窥见。

他们在媾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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